关于智能的新方向

一、前言

休谟认为:“一切科学都与人性有关,对人性的研究应是一切科学的基础。”,任何科学都或多或少与人性有些关系,无论学科看似与人性相隔多远,它们最终都会以某种途径再次回归到人性中。科学尚且如此,包含科学的复杂也不例外,其中真实的智能有着双重含义:一个是事实形式上的含义,即通常说的理性行动和决策的逻辑,在资源稀缺的情况下,如何理性选择,使效用最大化;另一个是价值实质性含义,既不以理性的决策为前提,也不以稀缺条件为前提,仅指人类如何从其社会和自然环境中谋划,这个过程并不一定与效用最大化相关,更大程度上属于感性范畴。理性的力量之所以有限,是因为真实世界中,人的行为不仅受理性的影响,也有“非理性”的一面。人工智能“合乎伦理设的计”很可能是黄粱一梦,原因很简单,伦理对人而言还是一个很难遵守的复杂体系。简单的伦理规则往往是最难以实现的,比如应该帮助处在困难中的人,这就是一条很难(遵守者极容易上当被骗)操作的伦理准则。对于AI这个工具而言,合乎伦理设计应该科幻成分多于科学成分、想象成分多于真实成分。

当前的人工智能及未来的智能科学研究具有两个致命的缺点:(1)把数学等同于逻辑;(2)把符号与对象的指涉混淆。所以,人机融合深度态势感知的难点和瓶颈在于:(1)(符号)表征的非符号性(可变性);(2)(逻辑)推理的非逻辑性(非真实性)(3)(客观)决策的非客观性(主观性)。

二、计算与算计

智能是一个复杂的系统,既包括计算也包括算计,一般而言,人工(机器)智能擅长客观事实(真理性)计算,人类智能优于主观价值(道理性)算计。当计算大于算计时,可以侧重人工智能;当算计大于计算时,应该偏向人类智能;当计算等于算计时,最好使用人机智能。费曼说:“物理学家们只是力图解释那些不依赖于偶然的事件,但在现实世界中,我们试图去理解的事情大都取决于偶然。”。但是人、机两者智能的核心都在于:变,因时而变、因境而变、因法而变、因势而变。

如何实现人的算计(经验)与机的计算(模型)融合后的计算计系统呢?太极八卦图就是一个典型的计算计(计算+算计)系统,有算有计,有性有量,有显有隐,计算交融,情理相依。其中的“与或非”逻辑既有人经验的、也有物(机)数据的,即人价值性的“与或非”+机事实性的“与或非”,人机融合智能及深度态势感知的任务之一就是要打开与、或、非门的狭隘,比如大与、小与,大或、小或,大非、小非……大是(being)、大应(should)、小是(being)、小应(should)。人的经验性概率与机器的事实性概率不同,它是一种价值性概率,可以穿透非家族相似性的壁垒,用其它领域的成败得失结果影响当前领域的态势感知SA,比如同情、共感、同理心、信任等。

人类智能的核心是意向指向的对象,机器智能的核心是符号指向的对象,人机智能的核心是意向指向对象与符号指向对象的结合问题。它们都是对存在的关涉,存在分为事实性的存在和价值性的存在、还有责任性的存在。比如同样的疫情存在,钟南山院士说的就是事实性存在,特朗普总统说的就是价值性存在,同时他们说的都包含责任性存在,只不过一个是科学性责任,一个是政治性责任。

三、事实与价值

一般而言,数学解决的是等价与相容(包涵)问题,然而这个世界的等价与相容(包涵)又是非常复杂,客观事实上的等价与主观价值上的等价常常不是一回事,客观事实上的相容(包涵)与主观价值上的相容(包涵)往往也不是一回事,于是世界应该是由事实与价值共同组成的,也即除了数学部分之外,还有非数之学部分构成,科学技术是建立在数学逻辑(公理逻辑)与实验验证基础上的相对理性部分,人文艺术、哲学宗教则是基于非数之学逻辑与想象揣测之上的相对感性部分,二者的结合使人类在自然界中得以不息的存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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