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多时候,我们谈起的成都更像是一个“爆款过滤器”: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安逸、随性,愿意尝鲜,也愿意将尝鲜后收获的体验慢慢融入到自己的血液当中——能在这里流行起来的新生事物,其背后的生命力显然就毋庸置疑了。
而且这种“过滤器效应”在过年期间尤其明显。
当城市人口构成在“回家过年”习俗的裹挟下快速还原,成都更容易成为一个与北上广深拉开距离的观察样本,告诉人们在没有了概念加成或资源红利的情况下,什么才是真正被市场留存的新事物。
我看到的成都:短视频很火,但不少人开始刷知乎
我的家乡位于成都的北郊,地理位置大概类似于传说中的“北京六环外”。在许多自媒体人的笔下,这种区域常常被描述为拼多多最重要的客源地、抖音快手们最集中的受众区、纪实主义写作的取材点和前端文化的绝缘体。
很难说这样的描述是否准确,但我观察到的一个现象是,短视频确实很火,并且其的应用范围似乎越来越日常化、细分化:
比如过年老同学聚会的时候,那些带娃的同学如果想专心地投入麻将桌,最好的办法就是打开手机里的短视频软件,然后把手机塞给自己的孩子,以至于“我要送你99朵玫瑰花”这种歌曲几乎变成了一首童谣。
当然平心而论这并不出人意料,一系列数据也预示着2018年-2019年初的这段时间里,生活在成都、重庆、西安等新一线城市的人们,正在越来越喜欢拍摄短视频:
据去年9月抖音、头条指数与清华大学国家形象传播研究中心城市品牌研究室联合发布的《短视频与城市形象研究白皮书》显示,排行前10的城市形象视频累加,总播放量超600亿次,其中重庆、西安、成都位列前三,播放次数几乎占了总量的一半。
所以如果你像我一样,在元宵节成都电视塔烟花表演当晚,前往会场“成华公园”进行观赏,你会发现自己的相机镜头里,太容易出现闪亮的手机拍摄屏幕了。
还有离场时公园门口的人流拥堵,根据安保人员口中的呼喊声,似乎也有一部分原因来自于“不少人停下来拍摄拥堵的人流”——要知道类似市政建设式的民俗表演往往会优先考虑全年龄段的综合需求,这些指向鲜明的现象也无异于指向另一个关键信息:
短视频已经完成了对我们生活方式的改造,人们已经习惯了使用短视频语言进行对话。